楠千辞

【派金/all金】这个杀手过于冷

★史密斯夫妇paro

★杀手派×杀手金

❗️仅供娱乐,请保持正确的法律观念❗️



——

    沃尔西多市,索尼大道。


    “紫堂,我们打个赌吧。”

    坐在副驾的金,手悄悄放在了方向盘上。

    “这辆科尼赛格CCX到手不足十天,市值五百万美元——不计入非正规渠道购得的黑市价格。全球限量款,除非收购总公司,否则你哭爹喊娘也不会再有下一辆。用这个赌,你确定?”

    金笑了笑,指着前面的跑车,“我赌前面那辆车驾驶人正在分心,就用这辆车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做?”

    “撞上去,只要跑得够快,就不算肇事逃逸。”

    这种想法值得回炉重造一番,身旁这位杀手界的天之骄子过早地摸清了沃尔西多市警方的脾气,杀人越货的代价只需用金钱衡量。一条命价值一辆豪车,两条命八点六折。

    紫堂幻油门踩到底,车如离弦的箭一般怼上了前车的车尾。

    跑车的车主毫无防备,他甚至来不及启动车辆,连人带车便冲下了坡。

    金掀开车顶的天窗,拿了副望远镜悠哉地观察着冲远的倒霉蛋。

    他知道对方也一定在怒视着他。

    金做了个口型:

    “Happy birthday, my baby~”

    紫堂幻开足马力逃离现场,金仍然探头在外享受着疾风的爱抚。

    很快,终端上传来恼火的无线电波信号。

    ——You're dead!

    你 死 定 了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他在分心的?”紫堂幻问。

    “因为……他大概在忙前忙后地找那个并不存在的定时炸弹呀。”



>>>>>>

    生活就像被狙击手打偏了的子弹,你永远不知道它会飞向哪里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的,我们不是慈善家,登格鲁也不留闲人。”

    “华氏集团最大的股东就是她父亲。”

    金瞧一眼资料卡,“拼爹更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你会看重她,刚拿了奖的影后,人脉和资源都是最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三年内必凉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,”凯莉把文件夹物归原位,“脾气这么大,家里那位难伺候的爷又惹你生气了?”

    金现在的表情,就跟剖开那位金融大亨的啤酒肚被溅了一脸脂肪时一样。

    凯莉道:“闪婚害人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真是菜市场挑到烂猪肉——瞎了眼,才请回家一位大爷。”



    三年前,金和派厄斯在沃尔西多市的互联网交流会上相遇。

    “放眼望去,社交、学会融入、再占据一方天地,有谁真正关心互联网呢?”金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,深色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来回震荡。

    “天文学家也未必只探讨宇宙。”

    金看向身后突然出现的男人,他的发丝比黎明的太阳更加绯红动人。

    于是递过去酒杯,“Petrus,你会喜欢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了,我喜欢更烈的酒……和更寒冷的冬天。”

    金轻笑,讲杯中酒一饮而尽,“向往夜空的阿波罗吗?”

    “游离在形形色色的人之间的俗物罢了。”

    将座椅推至桌下,金牵住派厄斯的手,“要去跳支舞吗,我的太阳神。”

    他们的爱不舍昼夜,在多巴胺的操控下复苏了原始的欲望。用贴合的肌肤填补上他的空白、找回他陌生的世界。

    在酒后无言地相拥,交换彼此的烟草气息,指甲陷入对方的白肉,即便这样也不肯出声打断这滋生着爱意的灵魂。

    进入时,他们愿溺死在对方那深刻的拥抱中。

    他们遇到自己的“阿佛洛狄忒”太早,而“阿佛洛狄忒”死去得也太早。



    相遇不过几十天,他们就结了婚,还在清净的地方购置了价值不菲的别墅,房产证填的两个人的名。

    秋:“我不支持,但没关系。激情之后总是乏味的,人之常情、无可厚非。”

    “姐姐,不会有比容忍在餐盒里放一整瓶辣椒更难的事。”

    还真有。

    金看着对面的派厄斯一顿用完了整整两盒辣椒粉。

    他的盘里,就像一路飞跌的赤红股票,就像南部边境的雨林里满地的红伞菇,更像捏爆头盖骨后飞溅的脑浆。

    久久无法释怀,手里的刀叉已经被捂热,派厄斯抬眼看他,金笑脸相迎,但实在不想告诫派厄斯自己已经被辣椒粉味呛到鼻子。

    桌子应该加长一些。

    结婚周年日,紫堂幻为金和派厄斯制作了一个网站,又俗又浪漫的流程完美诠释了当代闪婚情侣现状。

    “听说里面会有惊喜,你找到了什么?”

    派厄斯握住鼠标,“找到了一个bug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后来我们去旅游,金说他来骑车,脚蹬式自行车,最古板的那种,上街的时候还会咯吱响,发出的声音比老旧风琴更难听。”

    丹尼尔:“之后呢?”

    “我脚卡在了车轮里,为了不被他骂矫情,我忍住了没出声,想等他松了力气把脚拿出来,”派厄斯呡一口酒,惆怅道,“他发现了自己没蹬动,于是站起来蹬……我住了三天院。”

    丹尼尔笑,“你知道的,我一向劝离。”

    两个“普通职员”的日子,大概也要到头了。



    项目新的投资商很快被确认下来,当凯莉展开对方的资料时,金只觉得眼皮突突跳。

    “雷狮,你在搞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需要我的资金进行周转,不是吗?登格鲁刚从西北订购了一批枪支弹药——还是最新型的高端产品,数量之大拿去补充M国国防军火库都绰绰有余……怎么样,还换得起新车吗?”

    “然后因为我不可能去法庭讨说法再强势撤资?”

    “帕洛斯行为,请勿上升我。”

    即使隔着终端屏幕,金仿佛也能感受到雷狮轻笑时胸腔灼热的起伏。

    “用不着你接济,我有活干,走完这几趟我卡里的钱能拿去填满太平洋。”

    “这次的任务目标是谁?”

    “敌对组织出了名的刺头,代号P……他的头就是我的真金白银。”



    “这次的任务以暗杀为主,对方实力深不可测,一旦失败,被反杀的可能性和你逃脱的几率相比……”凯莉耸肩,“五五开吧。”

    她继续问道:“你是继续用USP战术手枪还是换XSP?”

    “都要,”金撕去脸上倦怠的神情,难得的大工程让他的血液在升温,“你倒是挺看得起他,有过前科?”

    “或许你可以问问被他炸过的车在天堂过得好不好,反正我是不好,”凯莉面色发冷,“背上一把狙,打不了车,我徒步走完半个规划区,真的不想再体验一次了。”

    “感同身受,派厄斯之前也整过让我走星光大道的事,你是不知道,有时候我真想一梭子干掉他。从黄昏走到黎明,我做梦两腿都在扑腾。”

    “很浪漫。”

    “不,这叫荒谬。”

    凯莉悠悠截断金的抱怨,“生存本身就是对荒诞最有力的反抗。”

    但杀手没有浪漫和哲学,真正的生活是对内部的撕裂。矛盾对立寂灭之处,即是涅槃。杀手没有定义,他是偏执狂徒的火药,是暴戾骗子的匕首,他甚至还可以是厨房里幽黄的灯火。



    赶在派厄斯到家之前,金先行开车回去。

    有时候也挺佩服他的,身为一个给人家干活做工的公司职员,派厄斯竟然比自己这个杀手更忙。

    在斯坦福学的计算机科学,毕业后来到硅谷闯荡,大抵是没有得到结果,委身沃尔西多坐办公室。人生如即将达到沸点的水,被中途熄了火,成为一笔挤压的庞大死账。

    “学历挺高、能力又大,他天性傲慢不羁,为什么会让人生止步于此呢?”

    金关掉资料卡界面,深沉道:“杀人和应付警察的时候,我偶然也会想:下辈子做个优秀的普通人吧。”

    “跟你自己说的?”

    “不,是对我手下的亡魂。”

    所以他对派厄斯的生活状态没有什么不满意的,但婚姻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
    金其实也在努力用“普通工薪族”的身份面对派厄斯。

    总是比外卖晚到一步的派厄斯,进门的时候带着一身沸腾的酒味,像敲裂的乘酒的橡木桶,细品就是恼人的潮木感。

    派厄斯脱掉外衣,站在架子旁边想了一会,然后走到沙发上看电视的金的身边,坐下来,似乎有话想说。

    “明天我不回家了,有事要忙。”

    黑夜是黑色的海水,隔着彼此趋于陌生的血液搏动,他们看着对方,试探着理性底线,眼神是上了膛的枪,硝烟不露而乏味自现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在,雷狮会和我一起出任务。”

    派厄斯看到电视里的画面变得跳动,“雷狮?”

    “项目投资人,”金斜一眼派厄斯,“之前跟你说过,你没记住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抱歉。”

    金粲然一笑,“没关系,亲爱的,我还可以跟你说更多次。”

    同床异梦之后,难得金离家更早。

    派厄斯坐在窗边,看着金的法拉利渐渐远去,现在只等对接人的信号,他便可以回到属于自己的天地里。

    “Game start.”



    越野车一路碾过边境的土路,这里位处气候交界带,北部戈壁滩、南部大草原,天气变幻无常,道路崎岖不平。

    派厄斯的任务,就是将实验室新研发的生物武器交付到合伙人手里。

    五公里外,金和友人已经等候多时。

    他们搭建了一所临时瞭望台,隐藏在黄岩山坡之后,枯枝败叶遮住了微型的驻扎地。在这里,坡下的情况能够一览无余。

    地雷埋藏完毕,瞭望台狙击手就位。

    金就静候在沿路的灌木丛中,枪口对准了蜿蜒曲折的土路。

    越野车逐步靠近,已进入狙击手的射程范围,而金也驾好望远镜,仔细地观察着车内人群动向。

    意料之外的,除了一个带着连衣帽的人,其余对手并没有将面容隐匿在布料之后,几人高歌猛进,轮流监视着车外状况,脸上洋溢着志在必得的绝对自信感。这时候,连乔装都成了下策。

    你们会后悔的,金在心里嘀咕。他调整着望远镜,视线扫过整个车身。

    就在所有人全神贯注地将精力投在远方驶来的目标车辆时,与之相反的方向竟然来了一辆同车型的越野车。它行驶速度更快,几乎是对向车的几倍,照这样下去,率先驶入雷区的一定会是它!

    与此同时,挂耳的通讯设备传来了紫堂幻焦急的声音:“计划有变,货不在目标车辆上,我们被耍了!”

    金一咬牙,“不管怎样,P必须抓到手!提前引爆炸弹,让狙击手盯死后车,前车只有三个人,交给我解决,告诉凯莉提前把车开过来!”

    金轻手轻脚地向着前车驶来的方向挪去,他计算着刺杀最合适的位置。随着他的一声令下,炸弹在百米开外被引爆,两车瞬间停止在原地,飞溅的土石击碎了车窗,敌人捂住眼睛的刹那,金开枪击毙了司机。

    车内人端枪反击,却因为不能确定金的位置而扫射周遭的所有区域,而凯莉指挥的车队将越野车夹在中间,开足马力冲撞了上去。

    金拉开车门翻身而上,当视线重新定格在越野车时,头戴连衣帽的人终于露出了全部的脸。

    他们在无尽的硝烟中对视着,那眼神如盛夏里倾盆的大雨,来不及撑开伞便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所谓郁闷,就是灵魂失去了哄骗自己的能力。

    金曾经读过一个很妙的剧,关于一个男人在他那斗室的墙上抓来挠去,他觉得人生大概也是如此,那一刻,他没有爱过任何人。



    越野车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金一拳锤在木板上,硬度让他呲牙咧嘴。

    “金,你错失了机会。”

    不顾紫堂幻费解的追问,金喃喃自语着:“ Pius……派厄斯,P先生……”

    “到底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他妈的,”金狠狠地攥着手中的枪,“派厄斯就是P!”

    不等友人回过神来,金直接抢过车钥匙,一蹬油门离开了。

    必须赶在派厄斯之前清空别墅后院地下室的东西。



    在城市的林荫道上,两车相撞。派厄斯的司机还留在车上,持枪对准了金。

    “四年前一场火,烧毁了整栋楼,没有多大伤亡,烟铺天盖地冒地客观,很有现实性。唯一不同的是,我是现实里的小丑——因为那是我第一次任务受挫。而我也是第一次听到了你的代号。”

    “金,我们可以谈谈。”

    “从那天起,我发誓一定要干掉你,没有任何人知道,这是一场我和自己的赌约。”金笑了笑,“不止是因为这个,派厄斯,我们早该分道扬镳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确实应该分道扬镳,但和那件事没有丝毫关系,因为那他妈的不是我干的。”想到他们组织的首领Michael,派厄斯的牙床一阵酸,目空一切的他自然最受不了和自己脾气秉性接近的人。

    就就像市场内流通了过多的纸币,有时候恨不得搅碎他。

    “你骗了我,我也骗了你,但这很公平,”金摊手,“我不介意跟你翻翻旧帐,比如你根本不记得我们的结婚纪念日,你甚至会忘记我的生日。”

    派厄斯头疼似的捂住眼睛,“那就这样吧。”

    他话音一落,金蹲身躲过了司机的子弹,然后震惊似的看向派厄斯。

    派厄斯面色不善地斜一眼司机,手里的终端被他捏地咔吱作响。

    司机额头冒冷汗,“你说的就这样啊……”

    金自语,“不,你说的没错……派厄斯,我们完蛋了。”不顾派厄斯的阻拦,他迅速回到车内,打满方向盘把派厄斯撞远,然后向着家疾驰而去。

    


    在他们朝夕相处的“家”里,他们终于将枪口对准了彼此。

    黑夜是否定一切的魔鬼摩非斯特,恐怖的征程,闭塞而空虚的世界,这一切编织成了一个本不该存在的谎言。

    真实的是冷冰冰的武器,虚构的是他们爱过的人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吗,P先生,世界上很多事是无解的。”

    “King,不如和我说说吧,你还能给我多少惊喜?”

    “我当然会把一切都告诉你……在我杀了你之后。”金率先撞碎玻璃,翻进了家。

    黑暗令人昏沉、黑暗也是最好的隐蔽。

    两人轻手轻脚地周旋在这个最熟悉的地方,木质地板吞噬了那微不可闻的脚步声,徒留空气中湿热的余温来证明有人经过。

    SPAS-15霰弹枪瞄准了走廊尽头,那是派厄斯到达这里的唯一路径。

    人影出现前,一把蜘蛛C172横空刺来,钉在对面的木质酒柜上,子弹击中的一瞬,派厄斯一脚将柜子踹到走廊尽头堵住了金的退路。金一个滑步躲到柜下,趁着派厄斯攻击的功夫抬起碍事的柜子砸了过去。

    派厄斯闪身躲开,金同样找到了下一个藏身地。

    又是——暴风雨前的宁静。

    客厅已成了一片废墟,日落后总是令人不安,原野生锈后化作倨傲的长夜,将深重的颜料铺洒在城市热岛中。

    他们继续试探着对方的气息,直到派厄斯踩中了掉落在地上的易拉罐,炮声再次响起,金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投掷了一颗小型手榴弹,直接震塌了半面墙。

    火光四射、烈焰窜天,派厄斯扔掉了外衣从火中跑出,他正好处在金的视线死角,趁着金分神的功夫,他狠狠地踹在了金的腹部。

    金闷哼一声,后背撞碎了玻璃门,他跌倒在地上,派厄斯压上来抓着他的头发向地上砸去。

    藏在金身上的弹簧刀划过派厄斯喉咙,金拉扯着派厄斯的衣袖,用力翻身后让他侧身撞在地板上,金骑上去,刀刃没入了派厄斯的肩膀。

    两个人的血混在一起淌了一地,他们手中掌握着对方的要害之处,眼中弥漫着沸腾的山火,喉咙中发出喑哑低沉的嘶吼,如夏日里滚动的惊雷。

    他们注视着对方眼底的最深处,并无什么缘由,但又似乎有所寻觅。

    把生命献给我的荆棘之路,献给亲爱的阿特洛波斯、克罗托和拉刻西斯。在白夜来临之前,告诫守夜者们,爱与灵魂永垂不朽!



    在唇短暂相接后,金推开派厄斯,单手撑着窗台自二楼跳下,冲进车身已经凹陷的法拉利内。

    派厄斯追了出去。

    车在无人街道横冲直撞,夜风肆无忌惮地剐蹭着脸颊,他们是穷途末路的罪人,天边白光乍现,照亮了远方的极乐园。

    派厄斯接上了金的信号,几乎是同一刻,他对着终端喊道:“两年前登格鲁打了水漂的订单就是我从中作祟,我不仅抢了你们的生意,还嫌弃你们订的全是烂货,然后全都扔进了太平洋!”

    金怒极反笑,回击道:“还记得你们高价请来又死无全尸的两个参谋吗?那就是我干掉的,我不仅干掉了他们,还亲自把头剁碎放在了你的工作台里,你当时的表情一定比我想象的要精彩一万倍吧!”

    “回去就轮到我干你了!”

    金嗤笑他愚蠢,继续用力喊道,“雷狮他!不仅是我的合伙人,还是我前男友!一年前我彻夜未归其实就是去找他了,我们跳的同一支舞,喝的同一杯酒。而你还像个缺心眼一样在外面野,在酒吧里鬼混。”

    金仍然嫌火烧得不够旺盛,“第二天你吃的早饭都是我俩吃剩下的!”

    派厄斯那边没声了,他怫然作色,锤碎了终端,牙关几乎就这样咬碎。他的怒意不声不响,而他本身如燎原之火般燃烧。

    他借道超车,把金的法拉利直接撞进了墙里,在金摸出枪之前,他拎着金的衣领把他扔进了旁边的灌木丛。

    金的掌心被刀刺穿,固定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派厄斯踩着他的脚踝,脱掉了自己的衣服,欺身而上。

    “我不会让你走着离开这里的,King。”



    我是蔚蓝色,是用以诠释冰山理论的零度冷酷,是极地的白玫瑰,是千般万般的乏善可陈。

    你是彗星,摇曳着波浪状的尘埃尾坠落,是梵高旋转、动荡的蓝色激流,是圣彼得大教堂中聆听过的信仰。



    “我们要买新房了。”

    “原先的呢?”

    “已经不存在了。”

    凯莉的脸色变得有些微妙,而就在她想追问什么的时候,工作室内拉响了全员撤退的警报。

    ——有人闯入。

    凯莉翻白眼道,“谈恋爱请不要妨碍公务。”

    “这次的损失由我承担。”

    电光火石间,室内只剩下了金。

    他坐在窗边看着派厄斯大摇大摆地持枪走入,一边走一边把腰间碍事的绳索丢弃在地。

    金一笑,身体倾斜,缆绳拽着他荡到了对面的楼顶,就在他落地的那一刻,金反身给了派厄斯一枪。

    金会开枪在派厄斯的意料之外,他从掩体后起身时,金已经站在了更高点冲他比了个中指。

    追逐战仍在继续着。



    当夜,归家的金被派厄斯拿枪指着面门。

    “知道有陷阱,还这么嚣张地走进来,你是不是觉得我舍不得杀你,King?”

    “那请你开枪吧,P先生。”

    派厄斯扬起唇角,“如你所愿。”

    上膛、开保险、射击——

    枪口炸出漫天的花瓣,纷纷扬扬地坠于一室皎洁。

    “欢迎回来,我的朱丽叶玫瑰。”




——The End.



(彩蛋是夫夫结婚四年后的纪念日。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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